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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弟弟?”
季温瑜最讨厌从她嘴里听到谢知方的名字,闻言神色冷了冷,捏住她玲珑的下颌,表情有些狰狞,“一个十二叁岁的孩子,能翻出多大风浪?真娘,你未免太过信赖你弟弟。”
她全心全意依赖和崇拜的人,只能是他自己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碰我!”
谢知真在他的怀抱里拼命挣扎,无奈身娇体弱,这么点儿反抗的劲头不但没有伤到他分毫,反而激得他兴不可遏。
狂乱的吻烙在她颊边颈侧,季温瑜掐住纤细的腰身,将天香国色的美人按在墙上,气息滚烫,动作激烈。
珠泪断了线一般坠落,谢知真反抗了没多久便脱了力,瘫软在他炽热的胸膛,低声哭泣。
“真娘,听话……”
过多的血液泵入心脏,季温瑜产生一种飘飘欲仙的不真实感,大手从腰间滑过,一路往上,探向高耸的酥胸。
小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口,却阻止不了越来越过分的侵犯。
她哭得悲悲切切,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,唇间的胭脂在挣扎中蹭在他干净的衣领上,又反过来抹在她发白的玉容上,勾出一抹香艳诱人的红痕。
季温瑜意乱情迷,正打算扯开她的腰带,忽然听到细微的“咔哒”
声,紧接着,胸口传来刺痛。
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,看见十余根银针密密麻麻扎进胸膛,残留在外面的部分闪着莹莹的蓝光,显然淬了毒药。
身体瞬间麻痹,四肢动弹不得。
谢知真惊慌失措地将发挥过价值的暗器丢在地上,镂空的圆球滴溜溜打了几个转儿,停在季温瑜脚边。
她青丝散乱,衣衫不整,却顾不得那许多,提起裙摆往外逃。
刚逃没两步,便觉双腿发软,气力难支,一个踉跄跌坐在地。
季温瑜自小便偷偷跟着高人习武,揣着一身过硬的功夫,这会儿从惊变中回过味来,立时运转内力逼出毒药,捡起圆球看了看,笑容带着玩味:“这是谁给你的?真娘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出手伤我。”
谢知真浑身燥热难当,明白这状态不对,惊疑不定地转过头和他对视,又看向桌上的酒菜。
似是明白她心中疑惑,季温瑜走过去,扯着她的头发把她重新拽到怀里,打横抱着走向床帏:“你是不是想问,为何你甚么酒菜都没有动,还是会中招?”
他将美人放在红彤彤的床被之间,欣赏着她凹凸有致的销魂身姿和倾国倾城的艳丽容颜,解下腰带,扯松衣领,指了指莲花形状的烛台:“这对蜡烛里添了些香料,有催情助兴之效,你未经人事,想来受不住破身之痛。
我真心怜你疼你,这才做此准备。”
他拉下轻纱裁就的红帐,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,伸出手温柔地蹭了蹭她柔软的朱唇:“真娘,仓促之间来不及筹备那么多仪式,你且委屈委屈,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。”
谢知真的眼眸里涌现出无边的绝望,偏过头不去看他得意忘形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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