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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（第2页）

虞冷月起身上香。

香烛的烟雾四处弥散，熏得人眼睛疼。

一转头，他就站在她身后。

她一脚跨出去，问道：&ldo;开斋饭了?&rdo;

周临渊凝视着虞冷月发红的眼睛，抬手刮了一下她眼睑下方，垂眸问道：&ldo;怎么哭了?&rdo;

虞冷月伸手摸了一下脸颊。

并没有眼泪。

她道：&ldo;香熏的，你进去你眼睛也红。

&rdo;

周临渊一颔首，与她比肩往客房去。

路上问她：&ldo;同菩萨说了什么心愿?&rdo;

虞冷月凑过去，低声笑问：&ldo;难道顾郎要做我的菩萨，替我实现么?&rdo;

周临渊淡声道：&ldo;可以。

&rdo;

虞冷月放慢了步伐，笑容渐淡。

强劲秋风吹动她的裙摆和发丝。

山间树木沙沙作响，似悲鸣。

她想了想，随即重新扬起笑脸，走到他的前方，问道：&ldo;送你的香囊，可还留着?&rdo;

周临渊不忘冷嗤道：&ldo;里面的虫都死了，你不是让我扔了吗?&rdo;

是她说的，情虫死了。

虞冷月指着自己的心口，道：&ldo;可是这里死而复生了，那情虫也能再活过来‐‐你真的扔了?&rdo;

周临渊不答。

只傲然地撇开眼，泄出一丝薄笑。

当然没扔。

&ldo;顾郎可还记得，我送你香囊时，说过的话?&rdo;

有些久远了。

周临渊想了想。

也还是想起来了。

她曾说：如果顾郎肯收，便只许收我这一个。

若要再收别人的，便给我还回来。

意思就是，同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只许有她一个人。

不可以有妻妾，甚至于通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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