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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（第2页）

法相问道：&ldo;这是从何说起?&rdo;

既已说到此处，张小凡便将当时情况简单说了，而有关小白的事有意避过。

法相最初还有几分愕然，不过依焚香谷此时所作所为，当时张小凡如此做来也在情理之中，若换做其他人，恐怕还要感叹为何当年不将焚香谷制住，也免得今日一番乱局难以收拾。

&ldo;事出突然，张施主如此做也未尝不可。

&rdo;

张小凡听到法相这样言道，不觉讶然看向他，法相在他的注视下笑了笑，又道：&ldo;难道张施主认为自己做错了吗?&rdo;

张小凡一怔，到了今日地步，实不知对错有何分别了。

他皱了皱眉，如实答道：&ldo;心中并无愧疚之感。

&rdo;

法相眉宇间坦然安若，笑道：&ldo;张施主宽心，小僧没有怪罪之意。

前尘旧事，焚香谷乱局注定，都因其不仁之为。

种何因，得何果，咎由自取而已。

&rdo;

张小凡蓦然愣住，竟觉得有些吃惊了，法相和几位大师一向出言谨慎，从不曾下这等定论。

没曾想法相今日言语颇有些尖锐意味，那些个仁义厚德亦少有提及，恐怕对着焚香谷，再难怀宽容之心。

&ldo;佛家讲究渡人，法相师兄难道不愿助焚香谷渡此劫么?&rdo;张小凡眉梢微扬，淡淡言道。

&ldo;佛不曾渡人，人自渡罢了。

&rdo;法相笑容未改，意味深远地回望着他道。

张小凡失笑一刻，待回过味来，不由暗自感叹，倒是难得法相抛开佛家道理有此一言了。

法相眸光睿智精芒如注，接着微微一笑道：&ldo;这自是从施主那里学来的。

&rdo;

张小凡哑然，随即笑而不言，再不做他说。

法相合十深呼佛号，道：&ldo;我等耽搁的久了，还是快些去寻师父师叔罢。

&rdo;

张小凡点了点头，又望向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巫妖道：&ldo;此人精通巫术，诡秘难测，还请师兄着人好生看管。

&rdo;

法相道：&ldo;施主放心，此人算是祸事根源之一，且要细细询问过了，才能放过。

&rdo;

&ldo;有劳了。

&rdo;

法相看着巫妖，忽而又略略思忖，然后开口道：&ldo;此人极为重要容不得半分大意，师叔祖那里……&rdo;他沉吟一下，&ldo;张施主既认得路，不妨先去，我安顿过此人，稍后便到。

&rdo;

张小凡点头谢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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